电梯哆哆嗦嗦地降下来,米歇尔拉开外部的铁门,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余麦只在老电影里看到过这种电梯,他满脸新奇地踏进去,看着头顶裸露在外的金属吊索发出一声惊叹,“怎么有点像科幻电影里的赛博——唔!”
话没说完,就被米歇尔扣住后脑勺摁在墙上吻住了。
余麦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手臂不由自主勾住他的脖子,张开嘴,探。。。。。出自己草莓味儿的舌。。。。。尖,害羞又渴望地汲。。。。。取着米歇尔的气息。
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电梯行驶到一半突然哐啷一声停了下来,外面保洁员拎着水桶拖把正要拉开铁门,看到电梯里的这俩人顿时就笑了。
保洁员调侃着后退了一步,“ohlala,lesjeunes~(妈呀,年轻人哦~)”
余麦满脸通红,米歇尔搂着他转过身,偏头对外面的保洁员礼貌地说了句早安,反手再次拍了下六层的按钮。
电梯停在六楼,铁门被米歇尔哗啦一声拉开,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纠缠着走出电梯,余麦轻轻一跳,整个人骑到了他的身上。
最后一层需要他们自己走上去,米歇尔健硕的手臂扣着他的大腿抱他上楼,陈旧的木质旋转楼梯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心脏在胸腔剧烈跳动,两个人在晨光中凝视彼此的双眼,余麦在米歇尔眼里看到了狼一般凶猛灼热的光。
喘。。。息着将人摁在墙上,米歇尔再次抬头用力将他吻住,两个人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热烈接吻。
米歇尔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踢开摆在门边的两个行李箱,抱着余麦径直朝卧室走去。
大面积的落地窗外是巴黎冬日萧瑟而厚重的街景,屋内却如火炉般炙热,余麦被摔进柔软蓬松的被褥中,看着米歇尔深深地凝视着自己,将外套丢到一边,然后慢慢抬腿跪立起来。
“米歇尔——”余麦仰起头,浑身颤栗着迎接他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身上的人拱起坚实的腰背,手臂猛地发力将他纳入怀中。
“哥哥——”米歇尔眼眶通红,掌心来回摩挲,余麦打了个哆嗦,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他被米歇尔牢牢囚在怀中,手指用力抓住他的肩膀,然后在泪光中看见他跪立着往后退了两步。
米歇尔揉了揉他红肿的嘴唇,余麦有些贪恋他的拥抱,手伸过去却被他抓住,轻轻反扣在了床上。
余麦有点委屈地看着他。
米歇尔慢慢和他十指相扣,“哥哥。”
余麦无比茫然地看着他,“什么——米歇尔!”
“乖,别动。”米歇尔单手扣住他的腰,抬眸对他笑了一下,“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余麦,“……?!”
余麦瞳孔放大。
米歇尔直起身用指腹抹了下嘴角,眼里的光却似乎更凶狠了,他的视线定格在余麦腰上,然后俯身再次将他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