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麦目光迷。。。离地和他接吻,整个人都有点儿虚脱了。
米歇尔在他耳边哑声问。
余麦害羞地咬住嘴唇,然后猛一对上他的目光,顿时一个激灵。
“哥哥——”米歇尔蹭着他的鼻尖,一副讨糖吃的乖巧笑容怎么看怎么恶劣,紧跟着余麦就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动静。
余麦瞳孔地震,“米歇尔——”
随即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崩溃地偏过头,米歇尔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喘着粗气命令,“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脸烫得要冒烟,但余麦永远是他说什么就乖乖做什么的好哥哥。
巴黎的冬天总是天黑得特别早,窗外暮色四合,楼下的面包房在短暂的繁忙后再次安静下来,楼上七层这间小公寓内,就着床头暖黄色的小灯,卧室热气腾腾的水汽在落地窗上渐渐铺开一片旖…旎的雾色。
余麦万万没有想到,到达巴黎的第一天居然是这样度过的。
最后,筋疲力尽的他被米歇尔揉着八髎穴昏睡过去。
厨房里传出轻微的动静,米歇尔把牛肉炖上,神清气爽地从厨房出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想要看看人,却发现余麦居然醒了。
窗外巴黎的夜景铺开一条璀璨的金色河流,远处的铁塔已经亮起了灯。
米歇尔走过去在他跟前坐下,余麦坐起来,随即被他单手捞进怀里。
余麦靠在他的肩上,看着窗外,“好美啊。”
米歇尔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间,“再等两分钟。”
余麦纳闷地看看他,米歇尔手指一勾他的下巴,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八点一到,整座铁塔如同一棵巨大的圣诞树闪烁起来。
余麦慢慢张大嘴巴,一脸惊喜地从他怀里跳下床,趴在窗上赞叹,“太漂亮了吧!”
“铁塔每晚整点都会闪灯。”米歇尔走过去,凝视着他专注的侧脸,看到余麦的瞳孔被这盛大而灿烂的光照得无比耀眼。
他以前从不觉得这一幕有什么特别值得看的,直到这一刻才明白,原来有时候重要的并不是风景,而是那一刻陪伴在你身边的那个人。
米歇尔靠过去,余麦似有所感般抬起头,然后他们笑着相拥,再次吻住了彼此。
大概是托昨天被米歇尔折腾了一整个白天的福,余麦落地不到二十四小时就无比丝滑地调整好了七个小时的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