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震惊归震惊,激动归激动,沈确摇摇头,“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有蛋糕都很满足了。
储非殁刚想说:“没有送车是因为你没有驾照。”但都来不及说,沈确就拒绝了所有礼物。
他绷着嘴角想了个措辞,“只是重,但不贵。”
沈确:……
“我们对金钱的概念不一样,你觉得不贵的是我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我的就是你的,不用赚你也能拥有。”
沈确拿起蛋糕刀,啧啧一声:“是啦是啦,那等以后结婚了我再来找你要吧。”
储非殁微顿,抓住重点,“你愿意和我结婚了。”
“……”沈确举起刀,耳背烧红,“你很烦!”
眼尾弯了弯,储非殁终于明白了奶奶那句话的含义——遇到想对他笑的人,想笑就笑。此时此刻,发自内心的想要因为沈确而欢笑。
只可惜近三十年的习惯使然,储非殁情绪永远是内收的,笑容也不易察觉,仅仅只是眼眸波光潋滟了一瞬。
沈确正低头切蛋糕,很完美的三角,储非殁挨着沈确坐下,夸他:“你切的蛋糕也很好看。”
沈确觉得他肉麻,在这种没必要的环节夸什么夸,很尴尬啊。
他不知道储非殁的心思。储非殁想法很简单,沈确从前过的很不好,大概没人称赞他吧。所以储非殁希望能尽可能多夸夸沈确,建立他的信心。
明明很优秀,成绩永远名列前茅,耀眼的光辉都该是他的,可因为外来的系统,沈确从没收到过属于他的奖励。
沈确身上有种被岁月蹉跎后沉淀的温柔感,他不悲也不怨,顽强如砖缝里的小草。
雷霆雨露,均是天恩。
“沈确。”
“嗯?”
“你以后一定会成功的。”储非殁胸腔软塌,柔和地顺着沈确的发尾,“一定会成为非常优秀的律师。”
沈确呆呆回头,今天的生日,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吧。这也是他听到过,最美好的祝福。
“你也是。”沈确把那块完美的蛋糕推到储非殁跟前,“也会心想事成。我也祝你且以喜乐,且以永日。储非殁,一起过生日吧?”
医生说了,储非殁现在不宜吃太多甜食,所以两人分了同一块蛋糕。
剩下的沈确切了四块拿去隔壁跟pansy分享,也给了门口那个死保镖一块,医生和乔妈也都有。
得知沈确生日,pansy都很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