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走你的感情线吧,奇奇。”
陈子轻不解:“444,你为什
么这么叫我啊?”
系统:“奇观的奇,奇葩的奇。”
“……”陈子轻闭眼,手放在小毯子上自我催眠:“我睡了,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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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陈子轻脑子里哐当哐当的开火车,停不下来,静不下来,他把灯打开,爬起来四处捉蚊子,打蚊子。
房门外立着一道身影,是季易燃,他背后一片漆黑,眼下是从门缝里泄出的微光。
季易燃轻敲门。
那声响让陈子轻一惊,第一反应是性情最浮躁的迟帘。他如临大敌地靠近门边,手心里的蚊子尸体都忘了捻掉。
陈子轻后知后觉可以发微信打电话劝退迟帘,他就要去拿手机——
门外响起低唤:“知之。”
陈子轻没料到是沉稳的季易燃,他以为有要紧事,赶紧把房门开了个缝隙。
季易燃身着他的衣服站在暗处,轮廓身形只露出细长一条,和缝隙重叠。
陈子轻眼神迷茫:“你怎么不睡觉?”说着就下意识看他瘸了的左腿。
季易燃道:“我想和你说几句话,就我们两个。”
陈子轻还没答应,季易燃就踏步往里迈,他被那股强大的威压震得后退。
季易燃带上房门,收去威压,换了称呼:“轻轻。”
陈子轻看了看他,没应声。
季易燃不当着第三人的面叫出这个名字,不愿意和人分享。
房里很小,季易燃两秒就将他前妻的私密空间收尽眼底。
陈子轻频频看房门,即便关着,他依然不踏实,那门一脚就能踢开?能防谁啊。
“什么话你赶紧说。”陈子轻催促。
季易燃的脖颈一处露着项链,戒指藏在领口底下,他摩挲指腹:“我来这里,在这里,都让你难做。”
陈子轻给了他一个“你知道就好”的眼神。
季易燃低叹:“是他们都来,都在,我跟着他们。”
像是抄答案的学生。
陈子轻的埋怨有所弱化,他说:“没结果的,何必呢,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
季易燃忽而笑了。
很少笑的人,唇边有个浅淡的弧度都引人注目。
尤其是常年面瘫冷脸。
季易燃俯视单纯看帅哥看呆的人:“我不求什么,只想见见你。”
顿了半晌,他微抿薄唇:“总感觉见一面少一面。”
陈子轻手心冒汗,季易燃感应出什么了吗,不应该啊,他自己都不知道终点停在哪,只能过一天是一天,走一步是一步。
“这世上得每个人都这样,都是减法,这是自然规律。”陈子轻说。
季易燃目光复杂,神色难辨:“你看的透。”
陈子轻没否认没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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