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易燃进来没做什么,他只是唤了那声谨慎隐藏的称呼,解释自己的行为,表达了他的内心所想救离开了。
陈子轻拧了拧门锁,
坏的,
季易燃没直接进来是他足够隐忍克制,不代表其他两位也能这么做。
要不……今晚还是别睡了,刷手机吧。
哪只刷课没半小时就睡着了。
陈子轻要是知道他睡着以后,房里多了个人,他说死都不刷手机看人修驴蹄子。
他放在身前小毯子上的一条手臂被握住,有药膏涂抹在他的烫伤处。
冰冰凉凉的触感刚一碰到他皮肉,就被轻柔的风吹散了。
“煮个面怎么还烫到了。”谢浮坐在床边的地上,下巴垫在床上人的手中,他借着手机手电筒打在墙上散开的幽光,端详那张睡颜。
陈子轻睡得很沉。
昏暗中响起一声错觉似的叹息。
下一瞬,坐在床上地上的谢浮就蓦然起身,与此同时,打在墙上的那束光也被移向床上人。
他的t恤领子被下拉,露出清晰的锁骨。
光亮尽数集中过来。
再是谢浮的指尖,目光,和快要贴上去的面孔。
他细细地巡视,寸寸地抚摸,一丝洗过纹身的脉络纹理都没找到。
“没有洗掉。”
谢浮轻轻地笑起来:“没有洗掉啊。”
是藏起来了。
谢浮笑得眼眶充血湿润,他知足了。
这么想的,谢浮就吻上被藏起来的“谢浮的老婆”,
哪怕过了五年多没吻没看,他照样记得每个字的位置和大小。
谢浮阖起眼眸,伸舌,一个字,一个字地,缠||绵地湿吻到头。
他张开唇齿——
“嘭”
房门被踹开的响动惊醒了陈子轻,他迷迷瞪瞪不太清醒。
锁骨下面突然一痛。
陈子轻骤然发觉谢浮在他边上,咬住了他的一块皮,刚好就是曾经留下纹身的地方。
紧接着,他的思绪被迟帘的怒吼打断。
“大家约好都别犯规,我跟季易燃在外面打地铺,你他妈进来吃独食!”
迟帘把谢浮扯出去,谢浮不反抗,甚至还笑了笑。
季易燃关上了房门。
陈子轻捂住破皮的地方跑下床,他拉门锁却拉不动,是季易燃在门外握着,不准他出去劝架。
“别打脸!都别打脸!”陈子轻大喊大叫,“我不想看到你们鼻青脸肿成为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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