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贵妃脸色不愉,却也不敢出言顶撞。
知道今日的事情怕是成不了了,就对翠珠说道:“你去送林姑娘出去,莫要怠慢了。”
“是”
喃月也识相地行了礼,“喃月告退。”
出了宫门,喃月捂着胸口,心还在砰砰砰跳个不停。
“姑娘,已经没事了。”单丛安慰道。
“嗯”喃月点点头,她总觉得事情还不算完。
回了家,喃月就叫人烧水,她想好好放松一下。
进
了一回宫里,感觉人都紧绷了一圈。
尽管天已经凉了下来,但她却出了不少汗。
“我真的适合这种生活吗?”喃月全身泡在水里自言自语道:“但为了他,我该努力试试的。”
晚上,单丛从外面回来,说道:“有一个叫范谷春的,已经中套,现在欠了赌场八百两了。”
“嗯,那就放手让他自己作死吧!”这个范谷春是当初将卧佛寺杀他母亲的众人中的一个,当初李将军去的时候已经被他逃了。
“还有你让我查的跟刘家有仇的几个官宦人家,其中最大的就是房家和王家。”
喃月散着发,坐在书案前,用笔写下这两家。
一个是皇后的娘家,一个是皇后母亲的娘家。
“这两家我们收买不了,还有吗?”
单丛说道:“有是有,不过也不敢明目张胆对付太后和刘家。”
“嗯,没关系,先收买着,以后总能用得上。”
“是”
单丛坐到喃月身边,小声说道:“还有一件事,我在外边看见了齐妈妈的儿子。”
“齐妈妈?”喃月蹙眉,“曾经在祖母身边伺候的齐妈妈?”
“没错,当初,金儿死了,齐妈妈放火烧了扬鹤院后自尽。
当时我就觉得事情有蹊跷,但老太爷又不让再提此事,我就没跟你说。”
“她儿子叫什么?”
单丛说道:“她的儿子叫方二庆,外面都管他叫庆爷,整日流连烟花场所,日日笙歌。
我派人跟着他,他根本没有进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