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花钱如流水。
这就是我怀疑的地方,而且在齐妈妈死后,他消失了一阵子,直到前些日子才回来。”
喃月眉头紧皱,“你是说,有人收买了齐妈妈,就为了烧毁扬鹤院?”
“没错。”
“是为了烧毁口供?”
单丛想了片刻,说道:“我觉得并不是,这份口供时隔多年已经威胁不到他们了,按我朝律例,犯人死后,口供不能再作为证据。”
“那是为何?”喃月越来越不懂了。
单丛说道:“肯定还有别的东西。”
“明天一早我们去找葛妈妈问问,也只有她是知情人了。”喃月原本以为自己揭开了蒙着真相的布,却不想越揭开里面的真相越复杂。
第二天一早,喃月就带着单丛一起去了扬鹤院。
说明来意,葛妈妈却一无所知。
“都烧得差不多了,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烧剩下的东西都放在哪儿了?”喃月问道。
葛妈妈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带着喃月去了库房。
一开门一股烧焦的气味传来,喃月捂着口鼻,走了进去。
“只有一些瓷瓶摆件剩下了,桌子椅子烧得差不多我也都扔了。”葛妈妈说着有些难过。
喃月看到一个哥窑灰青釉弦纹瓶,虽然被熏黑了,但依稀能看出全貌。
“这个不是我母亲屋子里的。”喃月敢肯定,因为这个瓶子虽说贵重,但母亲不喜欢这种素淡的。
葛妈妈看了看,说道:“这个是将军以前部下送的。”
“什么时候?”
葛妈妈抿唇思忖道:“就在夫人出事的前段日子,因为夫人多番照顾他们,他们就送了夫人一些东西。”
“妈妈知道这些人在哪儿吗?”
葛妈妈领着喃月出去,喊了声:“夏儿”
一个高个子的丫鬟跑了过来,“葛妈妈,您叫我?”
葛妈妈又转过头对喃月说道:“这是夏儿,她哥哥就是将军的部下。”
喃月点点头,对夏儿说道:“我想见见你哥哥,可以吗?”
夏儿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