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耐心解释道:“他这个岁数,后院那么多姑娘,做坏事的时候需要用些提高体力的药。
一般这种药,会让人兴奋,体内因此产生失火。而败火的药却性寒,寒凉与实火一相撞,你觉得人还会好吗?”
川鸣没想到喃月会将此事说得这样直白,一时间红了脸道:“我轻功好,这个药我去下。”
喃月见川梓没有反对的意思,便点点头道:“万事小心,若是你被抓住了,也不用怕,就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人,什么条件任他们提。
我明儿一早就去救你,只要他有所求,你就能安然无恙。”
这是川鸣没有想到的,他抿抿嘴,抱拳道:“是,多谢王妃。”
单丛听见喃月如此说,又觉得她还是之前那个喃月,依旧好性、仁义。
天亮后,喃月在客栈楼下和单丛用饭,眼见着川鸣和川梓从楼上下来,后面还跟着皇后派给她的两个侍卫。
喃月看过去的同时,川鸣点了点头,喃月就知道事情是办妥了。
四个人走到喃月面前,行礼问安,喃月摆手让他们去吃饭。
客栈的掌柜也知道这位主子不是简单人,招待他们用了十二分的心思,价钱也都压到了最低。
算价钱的时候,掌柜正拨着算盘,喃月就说出了价钱。
掌柜只好按照喃月算好的价钱收了,但心里却暗自决定肯定亏了,哪有随口一说就能把价钱算好的?
可是碍于喃月的身份,掌柜的只能打碎牙齿
往肚子里咽。
只是喃月出门后,掌柜的又重新算了一遍,没想到还真就是喃月说的那个价钱,一文不多一文不少。
掌柜惊奇地又算了几遍,都是这个数。
于是在掌柜眼里已经将喃月归于天人了,还暗戳戳决定,对喃月的态度更恭敬些。
这些是喃月不知道的事,因为她要出去看热闹了。
果然外面街上已经传遍了,谷刺史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县令已经派人将刺史府围了,美名救那些被谷刺史绑过去的女子们,实际上是在偷偷抄刺史的家中钱财。
从马车里看了会儿热闹,喃月就让车夫前往县衙。
县衙门口的捕快拦住了喃月等人,单丛亮出玉册来,几人才下跪给喃月行礼。
喃月让他们起来,自己走了进去,找了个地方坐下打量着县衙。
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不过坐了一会儿,喃月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按理说威孚之地并不小,怎么坐了这么久,连一个报案之人都没有,难道威孚竟然太平如此?
坐到晌午,县令才喜不自胜地归来,刚走到门口就被捕快告知了喃月的身份。
县令赶忙走进来给喃月行礼,喃月虚扶了一下。
县令陪着笑道:“不知王妃所来是为何事?”
喃月自从这位陶县令进来的时候,就开始打量他。
年纪四十多,圆润的身材,饱满的额头,看上去很亲和。尤其是他一笑起来,感觉很有感染力。
喃月笑道:“我听说陶县令救
了很多无辜的少女,真是大功一件,威孚有你这位父母官,真是可喜可贺。只是这些女子,陶县令要怎么安排她们?”
陶县令忙笑道:“都是下官应该做的,这些女子已经去找她们的家人了,尼姑们也都送回寺庙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