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丛震惊得无以附加,愣在那儿什么话都说不出。
大夏朝传承这么多年,从未有过什么女兵,更何谈什么女子的军队。
听上去就好像天方夜谭,根本不存在世上。
“您想钻律例的空子?”
喃月笑道:“是啊,兵是什么,征集国中凡身高7尺以上,60岁以下的男子为正卒。所以女子不能称之为兵,我也不涉及养私兵。”
单丛心中了然,暗自佩服。
“那我们如何开始?我们不能效仿国家大肆征兵,闹大了对我们不利。”
喃月笑道:“所以我要在这里创办学堂,教她们识字,给她们发月钱。”
“可就算我们钱再多,也供不上那么多人啊!”单丛担忧道。
喃月笑道:“她们在学堂的时候是我们给钱,她们学成后,便要去亳州偏远之地自己去赚了。”
单丛疑惑:“如何赚?”
喃月笑道:“你知亳州那些偏远的地方为何没有官府吗?因为那儿被多个匪帮常年占据着。
我让她们组成军队,去打下那片地方,抢了他们的钱财。这样有钱、有人又有地了。”
单丛
还有太多疑问了,“虽然官府有些不作为,但那儿的匪帮若是那么好打,官府早就抢回来了。”
喃月嗯了一声,“我也知道困难,但事在人为,单丛,我们一步一步来。”
学堂很快开展起来,喃月的要求是只要二十五岁以下的女子无论成没成家都可以。
来的女子很多,因为听说来学堂念书的人每个月给一贯钱。
喃月先教了一堂课,将那些睡觉的、捣乱的都赶了回家,第二日就好了许多。
只不过还是能感觉到她们其中有很多只为了那一贯钱,可也不乏有真的想要学习的女子。
她们神态各异地坐在书案前,喃月在上面讲着算数,下面有听得困顿的,但却用力掐着大腿努力去听的,也有努力去记住的。
一连上了几日的课,喃月这一个屋子大概三十二个人,约莫有十个是真的学到了东西。
喃月留下的作业都写了,但也有回家后需要干农活的,父母不让写的。
这一日,喃月看到有一个女孩平常学的很好,却在今日垂着头,一次都没有抬头看自己。
喃月看了名册问道:“姜二妹,你说说这个是怎么算的?”
姜二妹听到喃月叫了自己,忙站了起来,看着喃月不说话。
“能告诉我,你不想听课的理由吗?”
姜二妹担心喃月不给她那一贯钱,眼睛都红了,咬着唇说道:“我哥说女子读书是无用的。”
喃月点点头,看向坐在下面迷茫的众人
,开口道:“那你愿不愿意跟我打个赌?”
“什么赌?”姜二妹问道。
喃月说道:“你去酒楼里问问掌柜,他要不要换你做他的账房先生。”
底下顿时议论纷纷,姜二妹也一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