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培说:“他身边还有一些侍从,婢妾和儿子也都跟着。”
“他都有儿子了!何时成的亲?”怀瑾一愣,继而问道。
白生道:“他并没有娶妻,那个儿子是他的侍妾生的。”
想想也是,以当时田升的地位,是齐国的下一任国君,只会娶一个出身名门或者对王室有所助益的女子,恐怕是在千挑万选之下婚事耽搁到至今了。
吃席吃到天擦黑了,浮先生问张良:“你们在哪里下榻?需要我叫人给你们扫一间客房吗?”
张良回答说:“家母曾在临淄置过一个宅子,我们准备去那里。”
说起这个,怀瑾就想到了她小时候在临淄住的那个大宅。可白生告诉她说,因为那个宅子是在田升名下,灭国之后,王族中人所有产业都被秦国收缴了。
怀瑾不无遗憾,那宅子里可还藏了不少金子呢,只盼着别被新住户给发现了。
这天晚上,她跟着张良回去,这座宅子是张良母亲买给他的,有两个老仆人在这里看了很多年了。
这是她熟悉的宅子,小时不知跑过多少趟。
常年没有往这里跑,那两个老仆看见张良都老泪纵横,然后赶忙去打扫房间了。
“嫁了个富二代就是好,哪里都有房产。”怀瑾哼起了小调,随张良坐在堂屋里喝水,刚刚喝了好多酒下肚,她这会脑子有些发胀呢!
张良不解的问:“什么是富二代?”
“字面意思嘛,就是继承巨额遗产的富家子弟,简称富二代。”怀瑾乐得牙豁子都出来了,忍不住唱起rap:“哥是富二代,不是传说那么坏……”
一旁的韩念想笑,便使劲的把头压低了。
张良笑喷,这歌词直白得让人想流泪,敲她的头:“你总是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话。”
晚上躺在了榻上,怀瑾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外面一轮圆月透过窗柩洒进来,屋里有些清冷。
她如玉公子始动真怒
张良揶揄道:“我记得,你是不是有一回偷看我沐浴来着?”
怀瑾捂住脸,叫道:“我哪有偷看,是不小心好不好。”
说着从指缝里漏出带着笑意的眼神:“不过你那时候皮肤挺白的,起来之后都没擦,衣服黏在身上我全都看清楚了。”
张良一滞,脸一下烧红,似是想到什么,他忽然有些欣喜:“所以你从那时候就……”
“没有才没有!”怀瑾捂住他的嘴巴。
温文如玉的面孔上闪过一丝顽皮,张良在她手心舔了一下,怀瑾整只胳膊都麻了。
她松开手,和张良一起在窗边坐下,听着风吹竹林簌簌作响,怀瑾突然说:“要是咱们那时候就在一起了……”
她使坏的看了张良一眼,张良不解其意,温声:“什么?”
“要是那会就在一起了,咱们岂不是要天天在师兄们眼皮子底下偷情啊。”怀瑾一想象那个画面瞬间兴奋了。
张良好笑的叹了口气:“夫人呀,你那时候才多大啊,我哪里会有非分之想?”
说到这里,怀瑾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刚说完,就感觉到张良脸的温度瞬间升高,她调皮的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
正要再说,就被张良堵了唇。
他重重的咬着怀瑾的嘴巴,呼吸乱了起来。
略过两百字……
“张师兄,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小师妹吧!”她气喘吁吁的回头看他,满口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