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与你说过?”怀瑾惊讶了一下,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张良提醒:“在咸阳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相伴朝暮恩爱不移
怀瑾还是没想起来,那时候张良刚得知她是穿越的,那半年几乎每天都会给他说点现代的东西。说得实在太多了,她自己都记不住哪些说了哪些没说。
见她迷糊的神情,张良笑着吻下去:“良宵苦短,夫人还是明日再想吧。”
身体像是两块尺寸相合的磁铁,当张良进来的时候,怀瑾觉得自己终于又走到了终点。
缠绵了无数次的身体,竟还能再起这么多的激情,放在现代,怀瑾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可此刻她与张良欢好,身体的感受真真切切的告诉她:她爱他。
新婚夜略过三百字……
第二日她起得迟了,张良他们在吃饭,项伯见到她笑得十分暧昧。
怀瑾颇为不好意思,走过去坐下,女儿一见到她就笑出了牙豁子。
“小莺儿昨夜睡得好不好?”怀瑾示意阿燕把碗放下,然后把木勺塞到莺儿手里,让她自己吃饭。莺儿倒也不排斥,她吃饭跟玩似的,拿着木勺在菜碗里嚯嚯。
项伯放下筷子,撑着头,调笑的看着她:“那你昨晚睡得好不好啊?”
怀瑾横了他一眼:“有子房在身旁,哪会有什么不好?”
张良夹了一块肉放在她碗里,怀瑾回头对上他的眼睛,两人都是满眼温情。
项伯看了一会儿,笑着感慨:“你们两个又在一起了,真好。”
怀瑾刚想嘲讽几句,一旁的项羽抬起头,极为认真:“小叔,那你什么时候娶妻啊?”
项伯卡着脖子扭过去,冷笑两声,然后挥手在项羽脑门后面拍了一下。
项羽正处于自诩为大人的年纪,登时就涨紫了脸皮准备回击,项伯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夹起一个丸子塞在他嘴里,强行堵住了他的话。
莺儿瞧得有趣,拍着手咯咯大笑起来。
昨日办过宴席,家里四处都是乱的,今天一整天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幸而项羽带来了几个送嫁的仆人,不到中午就把院子里恢复了原来的整洁。
下午的时候,张良带着怀瑾去驿站看望昨日的客人。
远道而来的客人共三拨人:一拨是从安邑过来的魏咎一家,随他一起的有尉缭和穆生一家,魏咎还带着一众仆从,几乎把客房都住满了。
另一拨就是从临淄来的白生和申培,他们就各自带了一个小厮,和从沛县过来的刘交一起,他们五个人住在最大的那间房中。
都是故交,彼此一介绍就都熟了,再加上都是士人,聊得就更热闹了。怀瑾过去时,所有人都在魏咎房里喝酒闲谈,她和张良一到立即就被罚了三杯。
天南地北的,能够聚在一起实属不容易,不然再有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等到七月底时,大家便陆陆续续回程了。她让张良拿了很多礼物让白生带回去——给老师浮丘伯,白生却只捡了一些滋补药材拿走。
白生和申培要回临淄,刘交要回沛县,他们是同一日启程的。
怀瑾、张良、项伯一直送到了城门口,被申培调侃了好几遍。
“咱们几个师兄弟下次再这么齐整的一块儿喝酒,也不知什么时候了。”项伯抱着手笑道。
刘交道:“只要彼此平安,何愁没有共饮之日?”
“也是。”项伯点点头,看向刘交三人:“这一两年我就待在下邳了,你们若得闲,可随时来找我喝酒。”
“还有我——”后面穆生大喊了一声,几人回头,见他步履匆匆。
到了近前,怀瑾笑道:“穆师兄,你可来迟了!”
“阿循一大早带着娇娇跑到集市去了,刚把他逮回来,公子就说你们走了。”穆生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幸而我脚程快,赶上了。”
“当年最端方的穆师弟,如今也成了为孩子头疼的慈父了!”白生笑道。
穆生囧了一下,随即告饶:“白师兄就别笑话我了!”
申培就在旁嘲笑:“你还说三师兄,自己不也是,你家那几个怕是把你耳朵都吵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