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变成了一个植物人,但说他是植物人,却又还能走路还能睁眼。
在大厅坐下,怀瑾就迫不及待的询问。
桑楚说他从东海出发,准备去海上游历,结果遇上风浪,碰到另一艘大船,然后认识了这个叫犬夜叉的少年。
听到这里,怀瑾忽然笑得直不起腰来,问犬夜叉:“这个名字,是甘罗给你起的吧?”
犬夜叉很奇怪,但还是点点头:“确是甘罗先生给我取的名字。”
等她笑够了,桑楚继续说:“上了犬夜叉的船,得知他们要去中原找你,我觉得很有意思,就跟他们一起返航,准备把他们送过来。”
说到这里,桑楚叹了口气:“可谁知中原乱成这个样子,为了找到你,我们走了很多冤枉路,才终于找到南郑。去了南郑,听那边的人说你随成信侯来了荥阳,我们就找过来了。”
“你们怎么进的荥阳城?”怀瑾好奇道,现在楚汉仅隔了一条鸿沟,荥阳对进出人员盘查的厉害,几乎除了汉兵,闲杂人等禁止入城。
作者有话要说:
用我的话还原一下张良和越照的对白。
张良:你把她搬上车。
越照:我不敢,阮将军平时不让人和她肢体接触。
张良:我也不敢。
越照: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哥你是他爹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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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楚坐得不甚规矩,歪头笑道:“正好我有个朋友也在荥阳,就这么进来了。”
刚刚的震惊和久别重逢的感触已经全部消失,怀瑾想起当年他的不告而别,顿时嘲讽了一声:“你朋友倒挺多!”
“都是缘分。”桑楚祭出了他的口头禅,他左右看了看,然后拍了拍犬夜叉的肩,站起来对怀瑾说:“人已经送来了,我就先走了。”
“等等,你不许走,我还有话问你!”怀瑾喝止道。
她这样理直气壮,旁边的韩念等人却觉得奇怪,这人又不是侯府的人,她这样凶喝,只会让人家着恼。
“好吧。”桑楚却听话的叹气,然后在廊下席地而坐。
怀瑾打量了会甘罗,甘罗始终是死气沉沉,听之任之的任这个少年摆弄。怀瑾沉重的看着犬夜叉:“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阿罗的事吗?”
犬夜叉点点头,却说:“我需要没有人的地方。”
“跟我来。”怀瑾站起来,领他去卧室。
少年就像拉提线木偶一样把甘罗一拉,甘罗就机械的跟他往前走。
见此,怀瑾的心有些沉,走了两步她又回头交代韩念:“把客人看好了,待会出来见不着,我惟你是问!”
这到底是客人还是犯人呐?院子里的下人们心里嘀咕了一声。韩念则站在桑楚三尺远的地方,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韩谈则是倒了一杯茶过来。
桑楚把茶接过,道了声谢,问韩谈:“你们家君侯很忙吗?”
韩谈不知这人底细,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君侯是汉王重臣,身居要职,自然是忙碌的。”
“也是,战场上瞬息万变,为了他心中所愿,张良必定是不遗余力的。”桑楚随意的倚着柱子,又问:“那你们家的小莺儿呢?怎么没见她?”
竟然知道少主的乳名,韩谈思忖着,或许这人也是君侯的朋友?顿时添了一丝恭敬,道:“少主不在此处。”
见对方的表情惊讶,韩谈立即又道:“少主的去向,小仆们不敢多说,不如贵客待会去问问女君。”
桑楚把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笑了一会儿,然后问他:“你最近碰过莨菪子吗?”
韩谈一怔,垂下眼:“贵客何出此言?”
“闻到了。”桑楚惫懒的笑笑。
韩谈在自己身上闻了一下,好奇道:“我如何没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