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查过,这个世家以前也一直庸庸碌碌,比现在也强不到哪里去。”
钱潮听了以后便点点头不再言语。
苏觇便继续说道“只可惜找到了名字,却找不到人吶……”
“没错!”马琥说道“苏师兄查这个家伙的时间也不短,这段时间之内,在宗内就是找不到那个温良。一头灰白的头发可是很惹眼的。”
对于这一点,钱潮倒一点也不意外,他对这个苏师兄了解的不多,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对那个温良倒是有了不少的认识,觉得他并非一个可以轻易就能对付的人。
苏觇又说道:
“所以我现在就担心那小子是不是因为害怕而逃了……”
钱潮说道:
“不会,呃……我觉得不会,这个温良在宗内经营了这么久,不会轻易跑掉的。”
“唉!那就可能是我们在查访的时候还是惊动了那家伙,哼,依着钱师弟所言,这个温良的党羽不少,很可能无意间被我们惊动了,让那温良警觉起来,不敢回来了也是有可能的。”
钱潮点点头:
“有这个可能,两位师兄,最近那个叫燕惊的家伙有没有在宗内出现过?”
“没有。”苏觇答道“查温良的时候我们是连带这燕惊一起查的,似乎认识燕惊的人都说有好一阵子没有见到他了。”
钱潮说道:
“可惜,温良身边的人里面,我只知道有燕惊和安室杞,安室杞已死,剩下的虽然捉了一个左奉源,但那家伙基本上知道的不多,等于没用,而且这温良身边必然不会只有这几人可用,必定还有不少人在为其做事,就算不在宗内,但他对宗内的事情至少是能知道个大概。”
“有道理,不过他若不回来,还真不好找他,宗外那么大,他随意找个藏身之处我们就会如大海捞针一般。我本来是要继续追查下去的,不过最近接了个差遣要出去一次,是宗门的长老找的我,也是我师父他老人家那里需要我去帮手,所以接下来关于这个温良的事情就要拜托两位师弟继续查下去,若我回来的早,那咱们再一起继续想办法,若是你们能提前将他捉住了,记得一定要留着他等我回来再杀!”
这才是苏觇今日将这二人找来的原因,其实主要是找钱潮,他与马琥自那位荀师兄出事之后便开始查,结果这么久还一无所获,但没想到循着钱潮提供的消息却真的找到了那家伙,这让苏觇对这钱潮刮目相看,而且苏觇知道钱潮也不会拒绝,因为从马琥那里他知道那个温良不知何故也想要钱潮的命。
“苏师兄放心,我们定然会继续追查下去,若是能将他捉住,哼,我只取他半条命,剩下半条留给苏师兄回来杀!”马琥说道。
钱潮其实还有话想说的,不过现在面前二人中,他对这个苏师兄并不熟悉,因此也就未再开口,只说道:
“请苏师兄放心,若有发现,我一定会与马师兄商量,合力擒住此人。”
“那就拜托了。哦,钱师弟,我们在调查之时也做了许多记录,马师弟说过钱师弟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呶,这些请钱师弟拿回去再看一看,或许我们在其中还遗漏了什么,也说不定钱师弟能从其中再有什么新的发现。”
“好。”
钱潮说着便从苏觇的手中结果了一个厚厚的本子,看来这位苏师兄倒是个做事细致的人,只是不够严谨。
“苏师兄什么时候出去?”马琥问道。
“明日就走,所以今日才将两位师弟请来。”
钱潮问道:
“都说咱们五灵宗现在与穆阳宗斗上了,现在战局如何?”
“战局谈不上,咱们在与穆阳宗的交界处并未与他们明着动手,当然暗中自然有较量,不过咱们已经成功的策反了几个原先效忠穆阳宗的世家,让他们转投五灵宗,算是拿下了一片土地,宗门这样做主要是为了保住九亘原,现在穆阳宗吃了亏,都被吸引到咱们这里,九亘原也就可以放开手脚对付摩天崖了。”
“原来如此。”
……
从苏觇师兄那里出来,马琥说道:
“钱师弟,走,到我那里坐一坐。”
钱潮略一思索,便应了下来,当初他与马琥说这温良的事情时,是有所保留的,有些事情是没有透露给他,现在或许可以与这位马师兄再说得深一些。
在马琥的住处,二人坐下后,马琥忙碌着去弄茶水,钱潮便随手翻着苏觇刚刚给的那本厚厚的簿子,里面基本上将整个查访的过程都记录了下来,开篇还将查访中涉及到的人,背景等等都开列了出来。
茶水摆上之后,马琥才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