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昊说着,再次挥手。
叮叮咚咚。
那八根银针再次呼啸而出,以前后不一的顺序刺入了另外一个立柱上。
裴思泉眯起了眼睛。
“你这小子一定是从哪里偷学了我们裴家的飞经针法!”
他眼睁睁地看着叶昊使出了两套正确的行针手法,震惊万分的同时,怒声大喝起来。
“就这套针法还需要偷学吗!”
叶昊咧嘴一笑,略带嘲讽的问道。
说话间,飞回他手中的八根银针再次被抛掷而出。
“第三种看好了!”
“接下来是第四种!”
“第五种。。。。。。”
叶昊出针收针的速度越来越快。
几分钟过去,水上庭院的八根立柱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
每一副针孔图便是一套飞经针的行针手法,直让戚世友、戚艳茹等看得叹为观止。
当叶昊将行针手法施展到第六十套时,站在一旁的裴思泉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套针法连他都只学会了六十种行针手法,剩下的四种行针手法因为难乎其难,无论如何练习也无法精准地进行掌控,所以连传承飞经针的裴家长者都没能学会。
难道眼前这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竟然能。。。。。。?
裴思泉的手心里捏着一把冷汗。
“剩下的就是你不会的了,我一起使出来给你看看,你可别眨眼睛啊!”
叶昊笑道。
说话间,他风淡云轻的又抽出了另外八根银针。
左右双手同时持针,用力抛掷而出。
两套针法图同时固定在水上庭园的两个立柱最顶端。
叶昊抬手收回银针,又以闪电般的速度重复了一次动作,这一次却投掷出了完全不同的图案。
“这不可能!”
裴思泉大叫了一声,立刻冲了上去,顾不得自己的年纪,抱着立柱就要往上爬,吓得旁边的年轻人大叫不已。
“你,你快去帮我看看最后那四套银针的落点,我连它们之间的详细距离都要知道的清清楚楚!”
裴思泉急的团团转,立刻对那名年轻人命令道。
年轻人不明所以,却又不得不执行,他去搬了凳子过来,爬到水上平原的房梁上,掏出尺子按照裴思泉的要求又测又量。
“趁着他们忙得顾不上咱们,咱们赶紧走,我还有正事要跟戚老爷子你商量呢!”
叶昊在旁边悄声对戚世友说道。
“好好好!”
戚世友会意,马上带着他绕开了水上庭院,从另一座小桥上快速离去。
其他人都心领神会地跟在两人的身后,刻意没有打扰到裴思泉和那名年轻人。
再绕过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树之后,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了。
水上庭院中,年轻人叫苦不迭的为裴思泉各种测量,同时口中忍不住抱怨道:
“裴老,就算那小子不是故弄玄虚,估计他也只是从哪里凑齐了飞经针的行针图,学到了表象也学不到本质,他怎么可能掌握您家主传的针灸技法呢。。。。。。”
正说着,裴思泉拿到了他拓下来的其中一副行针手法,放在鼻子前面仔细的端详着。
越看,他的表情越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