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啊!”
过了好一会儿,裴思泉才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浊气,一屁股瘫坐在旁边的石凳上。
听见他的感慨,那名年轻人差点惊掉了下巴。
要知道,裴思泉行医术十年,无人不知他性情骄傲,从不在嘴上服人。
“裴老,我,我不明白。。。。。。”
他结结巴巴的开口问道。
“您的意思是说,那年轻人真有超绝非凡的医术,并且戚老爷子不是被祁大师、而真是被他治好的吗?”
年轻人面上写满了不愿相信。
裴思泉重重地点了点头。
“不仅如此,而且我敢说,恐怕连祁道庸的医术也比不上他!”
他斩钉截铁的这么说道。
那年轻人的嘴张得能够伸吞下一个鸡蛋。
“这不可能吧!这就太夸张了!祁老可是华国公认的神医啊!”
他把头摇成了波浪鼓,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裴思泉却站起身,围绕着水上庭院的八根立柱缓缓踱步,一眼又一眼的朝柱子上看去,越看越心惊。
“老夫的判断不会有错,这个年轻人的医术造诣已经到了,凡人不能及的程度,他随手使出的这套飞经针,我练习了一辈子都不及他十分之一。”
“而且他所是真的对象甚至不是人体,只有将穴位图烂熟于心并有天赋加成,才能在几根立柱上准确无误的还原整套针法。”
“你再看着立柱的石材,整整八根立柱全部都是花岗岩和大理石。小小的银针靠着一掷之力深深地没入立柱中。他手上的力量可想而知。”
裴思泉说到这里,整个人都激动地颤抖起来,他忍不住伸出手,手指在立柱上的针孔上慢慢地摩挲而过。
“最为可怕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他突然又对着身边的年轻人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