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没有啊?”康丁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嗨,我听说,康丁有个弟弟,被剑桥录取,是你吗?”利摩日的民风非常彪悍,尤其是牧民,经常为草场和牛羊械斗。卢灿见他的神色紧绷,赶紧挥挥手示意自己不是坏人。
刚好康丁冒头,卢灿对他招招手。
利摩日很少有东方人过来,康丁一眼就认出卢灿,擦擦手,打开铁门,笑着说道,“你还真的来了?不是昨天那对烛台,有什么问题吧?”
“昨天的烛台非常棒,我清洗之后,刚好碰到一位银器收藏者,他告诉我,竟然是诗人比埃尔的作品,这让我小赚一笔。”
“这不,我今天过来特意感谢你。”李辰扬了扬刚才在路上买的红酒。
那对比埃尔亲手制作的烛台,卢灿一开始就没准备隐瞒康丁。即便隐瞒,最终极有可能会被媒体披露出来,与其那时被康丁兄弟嫉恨,还不如早点告诉他。
当然,具体价值肯定不会说出来,用“小赚”来一笔带过。
让·梯若尔在旁边有点可惜,但康丁却神态依旧。
他哈哈一笑,接过红酒,很豁达的说道,“那是上帝保佑你,卖给其他人,也许连这瓶波尔多红酒,我都捞不上。对了,这就是我的弟弟,让·梯若尔。”
康丁的性格,卢灿非常欣赏,更加坚定将其招揽在麾下的想法。
他笑着与让·梯若尔握手,“能被剑桥录取,证明你的优秀,超过世上绝大多数年轻人,包括我,你叫我维文就可以。”
让·梯若尔还是缺乏社会经验,略显腼腆,“谢谢夸奖。”
昆希知道卢灿有事要谈,拉着韦森特去小镇里面转转,康丁兄弟陪着卢灿走进院子。
康丁的家中,可谓真正的家徒四壁——东西都被这兄弟俩卖得差不多了,卢灿想要寻找卡尔卡松宝藏的其它线索,彻底断了。
好在还有速溶咖啡,康丁为卢灿冲了一杯,他见卢灿四处张望,笑着说道,“你是不是还想着,来看看我家中是否还有值钱的银器?”
他摊摊手,“如果是这样,那真的会让你失望!”
“也有这种想法,但更重要的,我是为你而来!”
“为我?”康丁表示不理解。
“你在伦敦,找到工作了吗?”
卢灿的问题有些突兀,康丁摇摇头,“安顿好弟弟之后,我相信会找到的。”
“我和一位朋友,计划在伦敦成立一家小型的金融投资公司,投资股票及期货。你愿意做我的私人投资代表吗?”卢灿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当然,薪水要比你在洛奇证券,要高上十个百分点,每年的盈利抽头,你可以再拿两个点。”
卢灿的话,让康丁的手一抖,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是开玩笑的?”
“千真万确,这家公司的起步资金为一百万英镑。后期我们会依据业绩,追加投资。”卢灿的语气很肯定,“我的合伙人在伦敦定居,富家子弟。他很年轻,也是剑桥毕业,有两年的工作经验。他不会参与这家小公司的管理,但会每个月做一次财务审核。”
“一切都需要从头开始。怎么样?有兴趣吗?”卢灿说完,喝口咖啡,等待他的答复。
卢灿所说的朋友,就是在南边结识的阿尔达汗。
阿尔达汗的父亲,是伦敦西区穆斯林协会会长,尼德兰商贸公司的大股东。这位玩世不恭的二世祖,两年前剑桥商贸系毕业后,换了好几份工作,现在自己弄了一家汽车行,挂在尼德兰商贸公司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