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了解玖宝阁南派分支及阿尔萨汗的消息,卢灿这两年,与他之间的通信就没停过。去年九月,阿尔达汗还来香江游玩过一段时间。
他虽然没什么能力,能上剑桥大学也是花钱进去的,但他为人颇为豪爽,没什么心机,有点嬉笑怒骂皆由心的味道。
卢灿很喜欢阿尔达汗的这种做派,两人去年就约好成立一家股票及期货投资公司——伦敦近些年金融市场非常火爆。
见哥哥一直不说话,让·梯若尔推推他的胳膊。他很清楚,这个机会对哥哥的重要太重要。一百万英镑的投资公司,体量上很小,但架不住哥哥可以说了算。
“真的是我说了算?”康丁沉思片刻,抬头问道。
“当然!这一点可以写进合约。”卢灿放下咖啡杯,点点头。
他两辈子也没玩过股票,与期货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当然,诸如八七股灾、九十年代出东瀛股市崩盘、九七东南亚经济危机之类的,还是知道一点,但那些事件不都还远着吗?
“OK!我答应!”康丁伸出手掌,与卢灿的手相击。
达成口头协议后,让·梯若尔兴奋的将卢灿带来的那瓶红酒打开。
康丁递给卢灿一杯,调侃道,“嗨!维文,看来你带来红酒,也是有目的啊。”
“回头我给你送上一箱!”卢灿说毕,三人哈哈大笑,举杯相碰。
“哦,对了,我该如何和你的朋友联系?”康丁端着酒杯问道。
“你们兄弟,什么时间去英国?”卢灿反问一句。
“七月一日的飞机。”康丁有些不舍的打量这栋房屋后说道,“这栋房子已经处理了,我们兄弟俩人,最晚可以住到六月三十日。”
卢灿核算了一下时间,自己在法国还有些事情未完成,去伦敦最快也需要到七月初。于是说道,“你可以先去剑桥,将你弟弟让安顿好。我会在七月四日赶到伦敦,到时候带你去见见合伙人,之后就可以开始准备工作。”
此行法国,能够招揽到康丁,实在是意外之喜。
此时,卢灿还真没想到,不经意的招揽,能起到一拖二的效果——让·梯若尔在金融方面的天赋,并不比哥哥差!
卢灿走后,让·梯若尔逐渐冷静下来,他有些担心,“康丁,维文这么年轻,他真的能做主,拿出一百万英镑做金融投资吗?”
康丁关上铁门,瞅瞅弟弟,又鼓励般的拍拍弟弟的肩膀,“维文的年纪,估计和你差不多(事实上比让小好几岁),但他看起来要比你成熟,说话行止有方,待人很温润。你呀,也要多历练历练。”
让·梯若尔停下脚步,不明白,自己明明担心哥哥的事,怎么又扯到自己的头上?
康丁走在前面,脚步不停,“让你多历练,就是让你学会看人。”
“看人要看眼,他的眼睛纯净、真诚,这种人值得信任。而且,即便他不投资,我们有损失吗?”
让·梯若尔翻翻白眼。
晕!最后一句才是你一副笃定模样的根本原因吧。
卢灿回到宾馆,刚好田乐群来电话。
纳徳轩珠宝此次参展,收获不小,但也有烦心事。
譬如,她想要进军高端钻石饰品市场,在向世界钻石俱乐部递交申请时,遭到冷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