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有我呀。”佟闻漓憨憨地去抱她,“烟烟,我有来福陪我,可你没有……别难过,我当你的小狗好不好?”
finger在一旁劝到:“阿漓小姐,您往后别说这种话,先生听到了要不高兴的,”
“他有什么不高兴的。我有时候也当他小狗的……”
她这话说出来,就连醉的迟钝的阮烟这会也吓得去捂住她的嘴。
“唔唔唔……”佟闻漓含糊不清地还在那儿说什么。
阮烟捂着她嘴一直“嘘”她……
天爷,他们私底下到底在玩什么!把孩子都玩变颜色了!
——
这样折腾了许久,许是闹累了,也可能酒精上头后带来了睡意,坐在后座的两个人终于不闹了。
finger一直沿着公路漫无目的地开着。
半夜路上没什么人,阿漓小姐没说去哪儿,也没说去哪里停下。
他这会从驾驶室的后视镜看向后座的两个人互相抱着睡着了。
阮烟口袋里的电话却一直响,他只能把车停在安全的路边,试图去叫醒阮烟。
但阮烟不为所动,只是倒到车的另外一边,皱了皱眉,似是想忽略那声音。
那电话声音断了后没过半分钟又打过来了。
finger猜想,或许是很紧急的事情,又或者是阮烟小姐的亲人朋友找不到她着急。
那电话持续不停地响起,于是他捞过,接起来:“喂?”
那头打了好几个电话心烦意乱的Ken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
Ken到电话里说的那个地方的时候,见那儿停了辆奔驰S级的昂贵轿车。
车边的那个男人,只穿了一件背心衫,坚实的肌肉线条显露着他平日的锻炼得当,身形比他还高一些,虽看上去唬人,但表情却规矩地很,插着兜在那儿等着人。
“人呢。”Ken没跟他客气,单刀直入道。
finger给他开了门,后座安静地睡着两个女孩子,各自都用毛毯子盖着。
ken掀开阮烟外面的毯子,捞起她把她抱在怀里。
finger站在窗外,月光下阮烟小姐没了平日里的挂在嘴边的“老娘”和“滚蛋”后,被眼前的人抱在怀里的四肢像是没有生命,与他平时卸下的义肢一样,这让他从来都不会感到遗憾的残缺感突然就涌上心头。
他觉得这有些奇怪,于是他开口问到:“需要我送你们吗?”
“不用。”Ken瞄了一眼Finger,兀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