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ger不强求,他关上车门,目送他们离开,直到他的电话响起来。
他一看,先生的来电。
他接起来,听到电话那头说道:“finger,你人在哪儿,阿漓电话怎么打不通,我刚下飞机”
“先生,阿漓小姐在车上睡着了。”
“车上?她怎么睡到车上去了。”
“跟阮烟小姐喝了酒,就说要出来兜风。”
“越来越不像样了,喝成能睡在车上的样子了。别管她,让她在车上睡吧,等明天她起来脖子疼就长记性了。”
“是。”Finger满口答应。“我这就离开,让她在车上睡一晚。”
那头正拿着行李箱的男人半句话又被呛回去,心下无奈,又问到:“在哪儿?”
*
坐在前头驾驶室的男人拧着眉转着方向盘,时不时看向驾驶室后视镜里的人。
finger被他支回去了,他开着她那辆车直接往他落脚的酒店里来。
车子进了地下室的贵宾停车位,他刚停好车,就听到后座的人在那儿嚷嚷着什么。
他关了驾驶室的门,从车里下来,打开后座的车门,想要把她抱下来。
她却伸手过来揽他的腰。
他本意是要指责她几句,却见她抱着他之后又缩在他怀里老老实实的,于是又只能拍了拍她的脑袋:“又喝多了是不是?”
“想喝水。”她含糊不清,伸手上来,迷迷糊糊扯着他的领带。
他眼神瞄过她脚边备用的两瓶水,捞过一瓶,递给她:“那起来喝。”
“要喂——”她眼神光延展,手指还绕着他的领带边,葱白指尖握在他黑衬衣的褶皱上,银白色的领带边被卷起来,这让他那点强迫症开始作祟。
“要喂——”她重复一遍。
“你自己不能喝了佟闻漓?你这张嘴是只能喝酒是不是?”
“你别骂我嘛。”她眼神微飘,仰头像是要努力看到他一样,“好不容易见一面。”
说罢她还攥着他衣角:“我很想你的。”
他心下叹口气,于是拧开那纯净水瓶子,仰头。夜里冰凉的纯净水蔓延到他喉腔,他再渡进她嘴里。她喝着水,却失了本该有的分寸感,拙劣地碰到他舌尖。
他喉头一滚,克制地把人挪开。
夜间地下室,在她的车上,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完全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