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明白了,我不知道江绪现在是什么意思。
患上了肌肤饥渴症,只有我能缓解,被迫离不开我?
做我金主的时间太长,分开后现自己对我余情未了,想再续前缘?
怎么想都很扯吧?
江绪进门的时候,我正坐在沙上,边吃着零食,边看电视。
听见声音我头也没回,江绪也不说话,就带着一身的酒气站军姿似的站在我旁边。
我能感觉到一束炽热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但我并不想回应。
被莫名其妙夺去人身自由,每天无聊到爆炸,我不疯已经给足了他面子。
但显然江绪接受不了我的冷漠,他弯腰不容置疑地将我搂进怀里:「别不理我。。。。。。绵绵,我跟她什么都没有,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装了这么久大尾巴狼,总算露出原型了吧。
我用力推开他:「我可不是你的眠眠,滚一边儿去。」
醉鬼江绪压根不管我说什么,不依不饶地又搂上来:「上次打游戏因为我太菜,绵绵输了不开心,我就想跟她学怎么玩辅助。。。。。。你看看我绵绵,我跟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你看看我。。。。。。」
我面无表情地再次推开他:「那是你和林晓眠的事,你去跟她说,别给我在这撒泼。」
江绪又被我推开,不高兴地抿嘴:「林晓眠又是谁?绵绵,我心里只有你。」
他这话什么意思?不记得林晓眠,那这个“绵绵”又是谁?
眼看着江绪靠在我肩上要睡过去,我抓着他的肩膀晃了晃:「别睡。我问你,我是谁?」
江绪睁眼看着我,眼里满是迷蒙:「你是我的绵绵。」
「啧,不是,哎。我的意思是,我叫什么名字,姓什么名什么?」
「许笙啊,绵绵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烧了?」
江绪伸手就要来摸我的额头,我呆愣在原地,任他动作。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后我张开嘴:「。。。。。。你能放我出去吗?」
江绪摇摇头:「不行,绵绵。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你的二十四岁生日,等你平安过完生日,我就放你出去。」
二十四岁生日?可是我今年才二十二啊。。。。。。
见我不吭声,江绪低头在我面上吻了吻:「我知道绵绵都快憋坏了,但再忍忍好不好?」
夜里,我借着月光细细描摹江绪精致优越的五官,心情十分复杂。
江绪啊江绪,我是真的看不懂你了。
第二日一早,等我醒来时,身边的人早就没了踪影。
不同往日的是,今天没有早餐和小纸条,倒像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后落荒而逃。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坐在落地窗前呆,突然一个黑影透过窗笼罩住我,我抬起头,沈沂清正吊在绳索上冲着我笑。
我连忙推开窗:「你疯了?这里可是三楼!」
沈沂清却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危险,他只是向我伸出手:「我来救你啦姐姐,这回可是真的英雄救美。要不要和我一起逃走啊?」
我被他不管不顾的冲动激情所感染,虽然还有很多事没有弄明白,但万一江绪真的要把我关到二十四岁,我可受不了。
我伸长胳膊,握住了沈沂清的手。
但显然,我和沈沂清都低估了江绪。
等我们一路逃离出来,江绪正站在门口抽烟。
相比起江绪的从容淡定,气喘吁吁的我们狼狈极了。
沈沂清恼羞成怒:「江绪,你不去跟你的未婚妻好好联络感情,揪着许笙不放是什么意思?」
江绪并不理会他,只是看着我:「所以你选择了他,对吗?」
我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因为你喝醉酒说的疯话做出什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