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饼里有毒!”
飞霜手中的铁镊子上夹着一片稀碎的玫红色的花瓣。
“此乃丽春花,是西夏贡品。花瓣可入药,可止痛。”
“但果壳含有毒性,若是不仔细将果壳混入,日积月累地吸入,起先头疼畏冷,而后身乏无力,最后…暴毙而亡。”
飞霜话毕,晏老太太已然脸色惨白,周遭静了片刻,如同温水沸腾前一刻。
“可这药方是主母盯着刘大夫…难道主母您…?”箬睦的话摆明了想要洗脱干系。
周氏又吃惊又生气:“你怎可疑我?”她转身直接跪地向晏老太太发誓自证清白。
一时间混乱不已。
唯有晏琤琤气定神闲的倚靠在柱子上,平静地淡漠地看着这一切。
“我早已查清事情真相。”她高声喊道,语气渐缓,“连同那俩婆子为何作伪证污蔑我。”
“我都已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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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嬷嬷的心没由来地往下沉往下坠,她胡乱地瞄了一眼楞住的箬睦,忽有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
她很想趁乱逃走。
“骆嬷嬷。”
却陡然听见小姐点了她的名。她只好微微直起佝偻的身子,硬着头皮回应。
“你且大胆地说出真相。”
望着晏琤琤似笑非笑的表情,让骆嬷嬷心生寒意,而她让她说出真相。
什么真相?
不知为何这时,脑海里闪过太多太多的事。在庄子上的事、在府里的事,零零碎碎太多。
她不知小姐要的是什么真相。
“老仆刚探亲回府,不知小姐在说什么。”她尬笑道。
晏琤琤并未再追问,冷着脸向木樨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那枚碧绿的玉镯呈了上来,还有一个淡粉色福袋。
“那日修花婆子拿出玉镯时,我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因那婆子身份,我并未怀疑。”
“当我醒来后,思觉此事不太对劲。我与那两婆子无冤无仇,为何污蔑我。更何况我内屋的藏星阁非一般人可进,她为何能得到?”
“想到先前的我顽劣不堪,怕是有误会,我索性去了一趟修花婆子负责的花圃,我却并未闻见与玉镯有相同的花香。”
晏琤琤拾起玉镯晃动几下,那股浓郁花香又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