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就多!”
靳于砷又朝谢彭越嘴里塞一块肉:“闭嘴。”
“那你要不要来扮演darcy?”
“不。”
汤之念好奇:“是《傲慢与偏见》里的darcy吗?”
“是啊,怎么?你感兴趣吗?”谢彭越眼神一亮。
汤之念摇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演这种剧目会不会太土了?”
谢彭越:“土?”
汤之念:“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没有新意?这个剧目虽然耳熟能详,可是换一种说法也是陈词滥调的无聊。”
谢彭越闻言,难得默了默。
反观靳于砷,人懒懒靠在皮质卡座里,脸上神色明显愉悦了不少,敞着腿坐着,伸脚踢了踢谢彭越的椅子:“听听,人家都比你有见地。”
谢彭越没好气地白了靳于砷一眼:“你懂什么啊。”
“嗯,我不懂,你也别老缠着我。”
“说得你多矜贵似的。”
叶开畅听不下去了:“不是,你们两个都还三岁吧?”
周晓瑶在旁边抿着唇笑。
看着两个小学鸡吵架,汤之念改口:“其实我的想法仅仅代表我自己,我相信学长你的眼光一定更长远,毕竟我从未接触过话剧,而你带领的话剧社去年还得过全国大奖。”
谢彭越一听,大受鼓舞:“就是!”
汤之念默默低头吃东西,意识到自己话有点太多。
绝大多数时候,她的观点并不重要。
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汤之念跟随周晓瑶又去了一趟话剧社。可以说,恒誉国际的学生大多数从小就有一门或者多门才艺,或舞蹈、或乐器、或绘画等等。
汤之念实在没有什么才艺,思来想去,现在唯一能够考虑的也就是话剧了。
周晓瑶更是一个劲儿地拉拢汤之念:“来嘛来嘛,以后我们也有个伴!”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
“不会才要学嘛。况且,kelsen学长人好好的,他从来不凶人。”
汤之念有些心动。
不过,经过这一周的上课之后,她有另外的一些计划。
从话剧社出来,汤之念低着头,满怀心事准备朝公交站台走去。只不过,刚走出校门口没几步,被身旁的车按了按喇叭。
是李叔叔。
李叔叔降下车窗,提醒汤之念:“小汤,快上车。”
这几天汤之念往返校园都是乘坐公交车,倒也习惯。
车已经停下,这次靳于砷降下后车窗:“上来。”
汤之念再拒绝就显得有些矫情,她绕到车副驾驶的位置,准备开门。
靳于砷一脸不容置喙地扬眉:“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