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皇子带着谭玲来之后,谭玲立刻就凑到了她这边:“乔姐姐。”
乔鸢飞看到后,连忙道:“侧妃娘娘,可不敢当。”
谭玲撇了下嘴,见周围没什么人注意,便拉着乔鸢飞的手偷偷说道:“没事,私下里,咱们自己称呼自己的。再说了,你是正儿八经的世子妃,我不过是个皇子侧妃,有什么要紧的?”
乔鸢飞被逗笑了,也点头应下来。
至于陆令宜那边,碍于和谭家二公子的事,陆夫人对乔鸢飞态度还不错,主动说了几句话后,就叫陆令宜和乔鸢飞玩去了。
几个年轻女子走后,有人暗搓搓的问陆夫人:“看你家大姑娘,与世子妃关系不错呢?”
陆夫人一脸淡定道:“是,她们早先就是闺中好友了。”
那妇人很是惊讶:“可世子……与大姑娘定过婚啊!”
陆夫人看向那人大惊小怪的模样,显得很是坦然大方:“只是定过亲,又不是成亲了。世子与我家令宜向来识礼数懂规矩,从未越距一分。便是退了婚事,二人也如兄妹那般感情深厚。世子妃又胸怀坦荡,也把令宜当做姐妹疼爱,如今我们两家算是亲戚了。”
陆夫人说这话还有别的意思。
若是来年春闱谭帜真的上了榜,那陆谭两家的婚事基本上就会定下。
到那时,自家姑娘是乔鸢飞的嫂子,可不就是亲戚了。
但那个八卦的妇人却不知内情,只是用钦佩的神色看着陆夫人,一时不知说什么。
而另一边,三个凑在一起的姑娘早就聊上天了。
她们先各自说了些近况,然后陆令宜很快就拐到了朝堂的事上。
“我祖父看好的那些人,我回头将名单给你。只要稍稍运作一番,应该很容易就能上你们的船。”
谭玲也说道:“大皇子虽然病弱,但并非与世无争。相反,他私下里也有一批拥护者。不过对于他自己而言,只是些烦恼罢了。只要时机得当,也能牵线到你们那边。”
乔鸢飞听着两人说完,突然笑了起来。
她摇摇头,很是感慨道:“我当时与张淞说这些事时,他觉得我异想天开,又觉得六公主野心太大。但我与你们说时,你们却几乎没有惊讶过,只是尽可能的帮忙。这大概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张淞可还是六公主的舅舅呢!”
陆令宜听到这里便鄙夷道:“他们只觉得将我们关于后院,打理宅务,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恩赐了。殊不知,我们女子也能做出一番事业来。我还等着,以后能真正上朝堂,与我祖父并肩呢!”
不得不说,陆令宜的想法更长远,也更叫人惊讶。
谭玲从始至终,只是想着要回报乔鸢飞当时的恩情,可听过两人的话后,自己一时也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