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打小在一起的哥哥白玉玉再清楚不过了,“你想说什么就说。”
“咳,”白砚山尴尬,“哥哥是想劝劝你,换个人喜欢成不?要不然,哥哥给你物色更好的男子?京师的王孙公子?你要是想见了哥哥立马让他们打京师来,半个月时间就到你面前!”
白玉玉闷头不吭声,白砚山急了,“到底愿不愿意你倒是说话啊。”
“依着我们白家的地位,你想要嫁给太子也是行的。”
“哥哥胡说什么呢!”
白玉玉又羞又恼,“这等话也是能随便说的?爹娘才说过咱们白家要谨慎低调行事这才让我们回祖地,哥哥怎么能说那种话?”
“哎,哥哥这不是心疼你吗?”
见白玉玉愿意开口,白砚山心中一松,握着扇子跟个委屈小媳妇儿一般道:“哥哥打小把你看得比眼珠子还珍贵,是怕你为着情爱受委屈。”
“宋鹤与苏添幸有情,你应当也瞧出来了,何苦再喜欢?”
白玉玉不吭声却负气的扭身不理白砚山,白砚山眼尖的瞧见白玉玉眼圈儿发红泪水涌动立马慌了,双腿跪地趴白玉玉面前说话,“你别哭啊,方才吃饭时候哥哥就难过了。”
“要不,我们回京师吧,去江南去边塞大漠也行,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状元镇再也不见宋鹤了,好不好?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开心快乐?”
白玉玉呜呜呜哭出声来了,白砚山彻底没辙了。别的女人眼泪就算把他靴子淹了他不洒半分伤情,可自家妹妹的眼泪他一见就慌。
就是这么无情这么渣,又是这么的妹妹奴。
白砚山都觉得大概是上辈子欠了白玉玉好多钱或者是欠了她一条命,这辈子专门来还债的。
左哄又哄没用,他都自我伤害的说出一年不与姑娘们吃饭玩闹了白玉玉还没止哭。
“哥哥不拦着你仵作了好不好?”
白玉玉耳朵一抖,放下帕子,眼泪汪汪的问,“真的?”
白砚山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喷出来,眼见他犹豫了,白玉玉小嘴儿一扁又要哭,白砚山忙捂住妹妹嘴巴连声道:“好好好,我答应你!”
“手拿开。”
白玉玉声音含糊不清但白砚山秒秒会意。
“明天我就去衙门上职了。”
白玉玉擦拭脸上泪痕。
“不是说离开状元镇吗?去什么衙门啊,天下衙门那么多随便找一个都比这里的强,你真喜欢当仵作,哥哥买个衙门给你当,县太爷都行,对了!哥哥当县太爷,你当仵作!”
“快醒醒吧!回到地面。”
白玉玉捂脸,“以后别这样说话了,我总觉得你这么说的时候宋鹤和添幸都在笑话我们。”
“有吗?”
白砚山努力回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但一个不厚道的想法渐渐成形了。
他屁颠儿屁颠儿凑过去挤着白玉玉坐,“你真喜欢宋鹤?”
“嗯……可能是吧。”白玉玉声若蚊鸣,俏脸也微微发烫。到底是小姑娘,在自家人面前说起心上人还是会羞涩。
“哥哥去撬宋鹤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