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雷耀扬伸手触及到她湿润下体,性感低嗓像是神秘咒语循循善诱般绕在耳际,女人夹紧双腿面红耳赤与他对视,而他默默拉开她推拒自己的手,从枕底摸索出一个真丝眼罩为她戴好:
“我们玩点新游戏。”
忽然眼前黑暗一片,听觉开始变得极度敏感,即便齐诗允一直抿唇不语,滚烫身体和生理反应还是彻底将她出卖…
她感觉到他正低头吻她面颊,感觉到胯中坚挺抵在她水液泛滥的柔软花缝外轻轻抽动,感觉到他的硬热伞头早已经湿黏一片。
此刻,男人扣住她纤细手腕交迭在宽大掌心,又拿出准备在床头柜抽屉内的绳索。
雷耀扬紧盯着齐诗允迷惘神情,将她双手举过头顶,用黑色尼龙绳在女人手腕极为利落缚了一个单环结,又从中抽出一根从她后背穿过脖颈,又在胸前绕了几圈。
尼龙绳的微凉令她不由自主颤动起身体,陌生的触感在皮肤上细细摩擦,像蛇一样在周身游走,经过肩颈和柔软乳肉,摩挲过两粒殷红蓓蕾,乳尖像是破土而出的嫩芽,一点一点慢慢变得又痒又硬。
首次尝试这种只在书里看到过的东瀛情趣,新鲜感和疑惑在她脑海反复交织,一时间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耳边都是窸窣的细碎声响,齐诗允听见他抽绳时的干脆利落,听见他若有似无的呼吸,听见绳子在身上打结收紧的力度,而每当他的指尖掠过她的肌肤时,心跳就会陡然加快…
视觉里都是无垠的黑,过了须臾,女人感觉头脑昏昏欲睡却又身心燥热,这时雷耀扬俯身下去,温柔开口问她绳缚的舒适度:
“紧吗?”
“痛不痛?”
略微动了动四肢,齐诗允轻轻摇摇头,紧倒是其次,她只觉得痒,一种从乳尖向身体四处扩散的痒。
男人琥珀色双眸凝视两团酥白软肉,浑圆双乳被挤出诱人又情色的弧度,因为被绳索勒得向外凸出,皮肉下的淡蓝色毛细血管清晰可见,殷红乳尖有些许发胀,正随着她的心脏跳动频率一下一下颤抖,是一副被紧缚住难逃生天的楚楚可怜。
忽然,一阵轻柔如羽般的触感从颈部向下扫向那两粒樱珠,齐诗允条件反射般抖了抖身体,本以为是雷耀扬浓密的黑发,可渐渐又觉得比他的发丝更软更细。
“很痒……”
她忍不住口中轻声呢喃,但看不见男人手持一根白色鸵鸟羽刷,正沿着她双乳来回画圈,乳晕上的细小颗粒随之变得敏感凸起,齐诗允难耐地扭动起身体,突然很渴望得到他深重的吸裹。
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雷耀扬喉头上下滑动,俯身捧起她一边饱满乳肉含入口中,用灵活无比的舌反复舔弄拉扯对方又热又硬的蓓蕾,再让牙尖在软糯胸乳上留下清晰咬痕。
此刻,就像是干涸已久的沙漠得到一场甘霖滋润,却又很快被热气蒸发,只想贪婪地再要更多。
胸腔里挤压着难以言喻的渴求,齐诗允被束缚住的双手摸索着拥向男人同样滚烫的肩背,指尖在他发缝来回穿梭,男人鼻息渐重,喷洒在湿滑亮泽的乳尖上,舌苔极重的下压又向上回弹,直至刺激她紧拉的最后一根弦也分崩离析:
“雷耀扬…”
“求你……不要停…”
她软软地瘫在雷耀扬身下哀求,只觉得一股近乎毁灭的窒息席卷全身快要将她击溃。
但雷耀扬并未照做,只是抚摸她红润脸颊,瞳孔燃烧着想要永远将她囚禁在自己领地的熊熊烈焰。
他要怎么跟她说出口…自己是因为做了一个令他后怕的噩梦惊醒?
想来可笑,但又无法不在意。
因为他梦见她不顾一切逃离自己,梦见他回天乏术无法挽留,梦见他们这辈子都无法再见面…现在回想,那个梦依旧太过真实太过痛苦,就像是无限放大了他内心深处的隐忧,就像是会在不久后发生的即视现象,就像是突然出现却又挥之不去的浓重阴霾。
胸膛内聚集起没来由的愤怒,却又被她一声声娇羞的哀求幻化成倒灌的血液,雷耀扬憋着一股气,用粗壮肉茎狠狠撞进女人淋漓成灾的穴缝,他抬手扯下覆盖住她瞳眸的眼罩,如同冰锥钉住她一般屏神喘息:
“诗允,看着我。”
齐诗允睁眼,适应不算太强的光线还不到十秒,男人的手便卡住她脖颈强迫自己与他对视,紧接着他凑近她鼻尖,发出一个令她莫名其妙的警告:
“齐诗允。”
“我要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永远……”
突然虎口收紧力度,两人唇齿亲密互相交接,呼吸在此刻显得毫无用处,连各自释放出的内啡肽也变得具象化,只剩下极致的危险诱惑在彼此血液中沸腾不止。
窒息般的缠吻令人目眩神迷,甚至都快要听见彼此蓬勃有力的心跳声,薄汗慢慢浸湿两人肌肤,雷耀扬仍在窄小甬道内横冲直闯,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力道撞得齐诗允头皮发麻,而他这股突如其来的病态宣言更令她疑惑不解…
他分明是在对她有所掩饰,但她该问出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