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雷耀扬在濒死一刻放开她双唇,两人终于得以酣畅呼吸,连胸口上下起伏的频率都毫无二致,男人浓眉下的双眼像是食物链顶端捕食者般凛冽狂傲,灼灼目光随之凝固在齐诗允白皙完美的肉体,是每一寸都应该属于他的肉体。
而此时,齐诗允抬眸看向天花板镜中,看见他跪在自己大腿两侧卖力冲顶,交合处黏腻拍打声愈发响亮,被紧缚的双乳也随着剧烈的动作摇摇晃晃,时不时被他抬手扇拍留下绯红掌印,却能激出更强烈快感。
神思突然有一瞬的惶然,她不想大部分时间都当被动角色,她也想看这男人躺在床上被她肆意「欺辱」。
“雷耀扬…”
待雷耀扬俯下身吮吸麻痒火热的乳尖,她贴在他耳边轻唤,对方还夹杂狂暴的理智似乎被拉回一点,动作也忽然轻缓下来,静静与她目光交汇:
“怎么?”
“不舒服……”
齐诗允说得柔声细语,抬手跟他示意,又晃了晃牛奶布丁般的乳肉,星眸闪烁微光,活像只被兽夹夹住的无辜小鹿。
这样子惹得雷耀扬没来由的一阵心软,开始停下动作认真为她解开身体所有绳结,快完全松散时,女人趁机翻起身调转体位把对方压在身下,上一秒还在亲密嵌合的性器突然离开彼此,徒留一股亟待填满的空虚感。
呼吸在空气里来回拉扯,这下变成男人一脸莫名靠在枕上,但不由自主就开始欣赏她皮肤上满布的红色绳印,是某种他钟意的另类艺术和情趣,而她主动骑在自己身上,更是令他血脉喷张。
女人忽然低下头吻他耳垂,腿心开始蹭在他微凉粗硬的肉茎上,用自己湿濡的层迭唇肉在茎身上来回搓弄,让伞头经过她顶端膨起的蕊芽,似亲吻一般与他性器相贴。
几秒后,穴口已是汁液横流,雷耀扬舒服到闭上双眼去感受这股柔软绵密。与此同时被衾上一段黑色尼龙绳被齐诗允攥在手心,缓缓从男人后颈经过,直到慢慢攀绕上他喉结突出的脖颈,勒住他动脉两侧。
男人缓缓睁眼,对上齐诗允盈着波光又夹带些许兴奋的双眸,看见镜中倒影出的自己略显狼狈,却也放心大胆把自己交给她。
红润双唇离开他面颊,女人将绳子绕在掌中,把活结一点一点慢慢收紧,垂下目光仔细观察雷耀扬每分每秒的神情变化。
他皱起眉心,紧抿着唇,额角渗出汗粒,颈动脉鼓胀勃突,手臂上交错的青筋暴起,蓬勃肌肉在瞬间僵硬绷紧,大脑慢性缺氧的窒息感就像病毒般在每个细胞蔓延,脑部堆积起二氧化碳,却有种深陷在无边宇宙的奇异体验。
这一刻,齐诗允清晰感觉到,与自己紧密相贴的肉茎也突然变得更加硬挺昂扬,男人逐渐意识朦胧,面色也变得不同寻常,她微微松开手中紧拽的绳索让他得以呼吸,下一秒便抬起臀让模样凶悍的茎身挤进自己蜜液丰沛的幽径。
“呃……”
突然被紧致甬道包裹围剿,上下两处交迭出难以名状的快感,雷耀扬喉中难耐呻吟,看见她丰乳在自己视线里摆荡颠簸,前后扭动的腰臀配合着穹窿内的滚烫湿滑,几乎快要让他缴枪投降。
此时,齐诗允又将手中尼龙绳收紧一点,带着命令式口吻垂眸与他对视:
“雷耀扬。”
“把你刚才的话重新讲一遍。”
“讲清楚,到底是谁离不开谁?嗯?”
女人弯月似的眉弓上扬,渐冷的语气里充满戏谑玩味,她开始拿起枕边白色鸵鸟羽刷扫过他鼻尖和耳廓,又向下刺激他发硬的乳头。
雷耀扬闭眼,笑得邪,却不说话,只是在她甬道里的粗长阳物连续抽搐般上顶,很快便顶到她敏感花心涌出一簇水液,还撞得浑圆乳峰弹动了好几下。
齐诗允努力克制住喉中要外泄的低吟,不甘示弱收缩内里密实的壁肉,又加大力度拽紧手中绳索,两处都绞得男人全身冒汗,几乎是将他逼退到灭顶边缘垂死徘徊。
最终,雷耀扬输了个彻底,说出safe
words跟她求饶。
天光渐亮,一场癫狂的晨间性爱结束。齐诗允再次入睡前,听见这变态癫佬在她耳边低语:
他说他离不开她,永远都离不开她。
高兴之余,心底深处却被没来由的难过占据。
或许是「永远」这个词太过镜花水月不切实际,亦或许是,因为他们的「永远」实在太模糊,让她觉得希望渺茫,始终保持怀疑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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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因为后面章节涉黄不多,所以这次肉多写了点,让大家吃个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