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当初说“不了,我不学了。你教我是为了让我杀人,你已经让我学会了如何用枪,其他就算了吧,我答应了妈妈的。”
师父只是无奈地摇头,说“你终有一日会后悔。”
如今他就十分后悔。
他看着唐北辰姿态闲适地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装着红酒的酒杯轻晃,他左边跪了一个男孩右边跪了一个女孩,无不竭尽所能讨他欢心。
闻宴全身滚烫的仿佛刚从蒸锅里出来似的,大滴大滴的热汗滴落,他弓着身子,手里攥着地毯的毛。
抬起头,眼睛里波光粼粼,情欲的浪潮将他裹挟,他咬紧了牙关,看到了桌上的酒杯,随即伸手艰难地抓住了之后猛地往桌子上重重一敲,他死死地攥着碎掉的玻璃片,玻璃渣深深地扎进手心,换得一时片刻的清醒。
唐北辰盯着他,没说话,只是手微微蜷缩了一下。
刚刚那个如毒蛇一般的人再度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诱惑道“别挣扎了,这可是烈药。还没有人可以挺下来的。求我,哥哥就帮你啊。”
第11章禁闭室
闻宴推开了那人,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一步一步朝着唐北辰走去。他每一步都走的极慢,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
他咬紧了牙关,手里更加用力地攥住了碎片,玻璃碎片和着血色仿佛一件让人着迷的艺术品一般在灯下泛着诡异致命的魅力。鲜血一滴滴滴落,直到那双带血的手抬起唐北辰的下巴时,唐北辰才意识到闻宴已经走到了面前。
他看着闻宴将他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鲜红的酒液顺着脖颈流下,流过胸膛,没入下腹。
那仿佛地狱撒旦一般的人轻启红唇,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去死吧,畜生。”
然后就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时将碎片毫不犹豫地扎进了唐北辰的脖间。
整个房间都乱了。
无数保镖冲进房间,将唐北辰送去了医院。
包间里剩余的人都被闻宴这么不要命的做法惊住了再也不敢起任何亵玩的心思。
文斯进来就看见闻宴仰躺在地毯上,一只手臂遮住眼睛低低地笑的模样。
文斯的眉头几不可察的一皱。
“把闻宴关起来,在唐先生平安之前谁都不能轻举妄动,知道了吗?还有,他应该是中药了吧。叫医生来解药。”
“可是他明明害……”
“停。”文斯轻飘飘地看了提出异议的保镖“他怎么处置只有先生说了算。带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