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嘉远也从兜里摸出7张1两金叶。
廖颖从屋内端出银两聘书,脸上带着担忧。
“叔叔,聘书在这,就是彩礼让我那大伯兄族借走40两银子。”
郭腾脸上一暗,随即按下心中怒意。
恐怕就是刚才打人的那些人干的事。
郭腾现在不想节外生枝,把事情解决,就带着齐琼三人离开。
往托盘上放上4片金叶,剩下金叶放在廖颖手上,郭腾把托盘放到刘嘉远面前。
“刘员外轻点一下。”
“看看有无出入。”
刘嘉远只是扫了一眼,便把手中之物交给身后小厮。
“分毫不差。”
“那就好。”
郭腾内心松了一口气,彩礼事情解决,他也轻松不少。
“刘嘉远待我兄嫂收拾完行礼后,再上门处理家宅如何?”
“应该只是一小会时间。”
“另外还请刘嘉远告诉我哪有租赁车马地方,我还需要租赁一辆马车,带着兄嫂过去。”
齐琼一家不可能像郭腾一样,两腿抡圆,走路去隆昌县城,她们必须得坐车行走。
200多公里路,走能把这三人身体累坏。
“这等事情,哪用劳烦郭小哥。”
刘嘉远挥挥手,身后站出一小厮。
“去给郭小哥租个马车”
小厮应声而去。
郭腾也让廖颖去屋内帮齐琼收拾行礼。
和刘嘉远再度攀谈一些趣事,刘嘉远声音逐渐变得支支吾吾,说话也不太利索。
“刘员外,你有何事,不妨直言。”
郭腾看出刘嘉远的确有心事,便对他询问。
“你们先出去。”
将小厮家丁安排到院外,刘嘉远小声对郭腾说道。
“不满郭小哥,我有一事相求。”
郭腾没想到刘嘉远如此支支吾吾是为了求他办事。
而且看着情况,这事还很隐私。
“刘员外,你请说。”
“我所求之事,是关于我犬子刘能。”
“年轻时,我身体羸弱,结了婚事,生子也未那么早。”
“后来经过一医药大家指点,修养身体几月,这才把刘能生出来。”
“可那是我已经28岁,算得上晚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