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对刘能甚是喜爱,妻子也十分溺爱。”
“这就造成小的时候,犬子顽劣。”
“到现在,已经成为一方祸害。”
“再想管,也没法管了。”
刘嘉远说到这,脸上满是愁容。
“我不知道廖成是如何认识郭小哥。”
“和郭小哥攀谈现在,见郭小哥做事条理清晰,吐字不俗,侠义情怀。”
“我也觉得郭小哥是个人才,将来也必定有大作为。”
说到这,刘嘉远眼睛看向郭腾,眼中闪过别样光彩。
我草,你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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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情况,你还能活上十几二十年。
这别也是想托孤我吧。
郭腾心中忐忑,张口准备打断刘嘉远的话。
“所以我想让刘能拜师郭小哥。”
“学得些许拳脚护身。”
“更想让刘能在郭小哥这学得做人方法。”
刘嘉远言语殷切,态度诚恳。
如果不是拉不下来脸,恐怕都要给郭腾跪下来了。
“刘员外说笑了,我年方二十,未成婚,未生子,哪能收徒呢。”
郭腾这是名言拒绝了。
还未成家立业,他怎么可能收徒。
其实还是刘能看起来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郭腾不想带他玩。
“这算什么大事,我刘府还有含苞侍女十几,挑选二人赠与郭小哥做妾。”
“在送与郭小哥良田百亩,县城屋所几间。”
“只要郭小哥答应下来,这些东西,立马奉上。”
刘嘉远哪管郭腾推辞。
只要郭腾能收下刘能,他能高兴死。
刘嘉远活到四十几岁,只有刘能一根独苗。
眼见刘能张大是越长越歪,心性越来越坏。
刘嘉远觉得不能再让刘能这么下去。
这样下去,将会害死一家人。
他以前给刘能找到良师,想帮刘能改变心性。
却不想刘能更为恶劣,直接把良师殴打半死。
自此之后,整个一山县内,就没人愿意教育刘能。
一山县宗派帮派倒是想把刘家这个独苗收入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