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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年前的那次,她闯进来是真的,不是故意的却是假的。
圣子知道她想做什么,但这个疯子显然无所谓。
他们维持着表面上的协定,内里并不沟通。
互不相干。
罗简安点了根烟,在旁边看。
昏暗的奢华的俱乐部里吵吵闹闹,灯光也如梦似幻,像是不在人间。
林加栗喝得有些醉,以往一向白皙剔透的脸上漫上了迷醉的薄红。黑发从她只穿了吊带的光裸肩头披散而下,落在沙发垫上,旖旎而暧昧。
她靠在沙发椅背上,抓着圣子的腰。
两个人在接吻。
圣子依旧穿着白袍,宽大的白袍在昏暗的光线里都被映上迷乱的色彩,微微几l分滑落,露出他肩胛骨上金色的锁链。
因为衣服遮挡,两个人看上去只是在接吻一样。
金发……和黑发,交织在一起。
缠绕。
罗简安很轻地动了动嘴角。
她将自己的手里的烟递到她唇边。
“……抽么?”
除了第一次见面的那次,林加栗再也没有接过她的烟。
她只吃糖。按她的话说,她要听哥哥的话。
但那天,林加栗黑眸转过来。
微微上挑的弧度,沁着漂亮的晕红。
她的睫毛很长,让她的神情总显得令人怜爱。
她凑过来,张开唇,叼走了她手里的烟。
松松地咬着烟身,林加栗又在笑。
很轻,带着气音,还有点点喘。
罗简安没忍住。
带着烟味的很淡的唇。
只有在这种靡乱的时候,罗简安才敢贴近这点,因为她知道林加栗不会介意。
她们都是玩得很开的人,舍弃皮囊的人不会拥有真情。享乐才是最高的道德。
……或者失去道德。
林加栗也并不在意。
她只是在一触即分之后仰开了脸,很轻地歪了下头,“我……不搞这种三个人。”
恰到好处的误会。
可是也没关系。
阴暗里生长的荆棘见不得光,火也烧不断,扭曲又深刻的执念……连罗简安都说不出来是哪种情绪。
或许她只是很想得到玻璃橱窗里的那只黄色小鸭子。
很想,很想得到。
先抓在手里,或者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