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小子天天骚得跟什么似的,真容怎么比我还奶呼呼的呢?!
阴萝不信邪,拧着他一块白净脸肉,旋转到了最紧。
“你谁啊?!”
宴享被她揪着,半张脸都要被扯下来,他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您家的小涩猫呢。”
阴萝呸他一脸,“天天擦着粉,装得跟少女似的!”
阴萝当然也吃纯真美貌的少女颜,只是跟宴享这个女貌男身接吻的时候,她也会觉得自己是一条小变态蛇喔。
“公主有所不知,世人最怕的,就是一些违背常理的,像奴婢这样的,做一些少女的娇态,非男又非女的,反而更让他们毛骨悚然惧怕奴婢。”宴享挨着她的唇珠说话,“要不是奴婢装得好,像奴婢这张奶脸,早就沦为达官贵人的玩具了,哪能给公主玩第一次呢。”
蛇蛇原本生气他的欺瞒,瞬间被打消了怒气,她夸赞般摸摸他的头。
“做得好!乖孩子!”
宴享仗着一张又奶又干净的少年脸,顶起了阴萝的掌心,大胆又放肆地流连,“那奴婢服侍公主可好?”
?!
蛇蛇迷惑看他,“啊?不是结束吗?”
太监能有什么,她摸摸抱抱不就够了吗?
宴享咬着手指,难掩自己的窃喜,原以为这小神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男人自是不缺的,也当不稀罕他这种半路出家的,他愈发放低身段,“公主放心,奴婢虽然不是正常男人,可奴婢的好处也在于此。”
宴享低了头,“男人么,总免不了逞凶斗狠,让公主辛苦,而奴婢只为侍奉公主而生,绝不会让公主有一丝一毫的不爽。”
该说不说,这大太监的确是花招百出。
他长着最纯的脸,最直挺的腰,却能舍得下所有尊严,为她呵腰折膝,卖命奔走。
小东宫捧着脸瞧他的含情目,忽然心血来潮,抓起一块双龙含珠的枕巾,擦了擦他脖子淌落的小溪。
宦官的喘息声轻而疏冷,他缠进纱里,那茑萝花就朵朵开在肌肤上,他跟她抵着肩膀,嘶哑低声,“……没关系,不擦也没关系,公主不用伺候我,也,也不
必这样在意、珍重我。”
这会让他有一种被深爱的错觉。
可他只是一个凡人(),他寿命有限?()?[(),修为有限,除非是修一些饮血邪法,否则突破不了当前的困境,可他的意中人呢,偏偏又是神女出身,他若是走了邪道,她定然失望,不肯再亲他抱他。
这样的人间好时辰,他只能贪图,不能深陷。
若对他太好……他会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小东宫侧过身,极为纯情地,亲了亲他脸颊,还啜了一口,仿佛啜着什么奶冻似的。
“人家才不伺候你,我玩着呢。”
宴享却被她弄得柔情泛滥,他紧紧吸着气,浑身仿佛拧紧的弓弦,再也放松不了任何,阴萝低头一看,他脐眼如一枚深蚌,锁着天乾的情潮,但他却是太监,不能像正常天乾一样与地坤交换信香,这一处的乾种久久得不到缓解,形成了骇人的血淤。
阴萝指尖晃出了一道清光,在他脐眼儿绘起一枚旋覆花,那是她的神徽,可以疏解密咒。
“不要紧的……奴婢不疼,公主不必浪费神力……”
淤血渐渐消退,宴享颤动双睫,仿佛得到了雨露的滋养,逐渐舒展开他因为疼痛而蜷缩的四肢,但阴萝却发现,那污血离开后,却横着一双雕琢着莲花的刀剑。
?
这是密宗旧印?
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蛇蛇正琢磨着,宴享却已是颤着一双泪睫,歪脸吻了上来,他吻得又急又凶,没有丝毫的余地,那一枚银质长命锁,被系接上了一条软白米粒珍珠腰链,轻轻击打着水边洛神。
腰窝里盛着铃铛响。
愿为我君,彻夜濒死高歌,红花潋滟簪腰。
次日,这位大太监第一次从东宫的床榻醒来,他眼还没睁开,就摸索旁边的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