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这宫里混到什么时候?”何呈奕的手捏上秦葶的腰侧,另一只手拉起她的手指在掌心捏玩。
不明他话中深意,侧过眼去瞧他。
“朕在问你话,你想在这宫里混到何时?就没想过自己的以后?”
笑话,以后?她自然是想过,只是想了他肯放吗?
见她仍不开窍,他便更进一步,“难道一辈子在朕的身边做宫女?”
似从他话中听出了些门道,秦葶有些小兴奋,却不敢显露,便问:“皇上肯给我旁的选择?”
“看你表现。”他身形又往前凑了些,本想着将她打发到皇后那里去,皇后好歹出身名门,不至于那么蠢笨,但位份的事她没将秦葶算进去,再一回想先前的那封名册,想来也是出自名门贵女的那点傲气,不乐意将一个宫女弄到后宫里去,与她们平起平坐。
加上秦葶并不是玲珑剔透的人,许是去了也没敢同皇后要什么。
但是他可以稍加提示,只要她肯开口要,他便给。
瞧看眼前人眼中漫上旖色,秦葶本能的朝后避开,却被他一下子固的又紧。
原本不懂看表现是何意,可是这会儿好似也懂了。
假若,秦葶只是在心头一个假设,若是真能拿什么东西换得自由,那她乐意一试,但是这些话她不敢说。
秦葶要起身,便又被他摁下,随之便见他喉结微近,而后唇便压了过来,不过是几次的经验,他于此事上进步飞快,似有神通。
一手扣着泰葶的手脑,一手顺着她袖口伸探。
感知座下似平地起丘,秦葶暗道不妙,身上挣扎,那人却硬扯着她坐,甚至他长腿还跟着晃动两下。
后长指攥着秦葶的掌心,硬是牵引着她的手朝下坠去。
知晓何呈奕的意图,秦葶头朝后仰,手死命的往外拉扯,说什么也不肯顺了他的意。
反复拉扯,何呈奕觉着这样很有意思,放开她的唇,将人扣在自己怀中,而后轻笑声阵阵带着热气一齐扑在秦葶的脸畔。
怀里的人表面乖顺,实则倔强,愣是不肯,他眼尾连着笑,喉结上下浅动,自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听话。”
是命令,又似劝哄。
挣扎间手腕被他拉的生疼,腕口磨出了一圈红痕,却仍是不肯。
“陛下,沈靖沈大人在殿外求见。”——殿外传来齐林那天籁般的声音,仿若天外来喜。